苏漏雨

主博→归泠

【柳苏】料峭春风(试阅)

*翻备忘录的时候翻出一些以前的草稿,这篇柳苏的私设跟我在主号发过的两篇不太一样。这边私设柳随风是苏遮幕早年在外头风流债惹下的私生子,早年过得挺惨的那种。(是的没错就是个同父异母的狗血脑洞)

*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空扩这篇了,随意放一点。(如果扩了会发去主号)



【片段一】


“我们扯平了,哥哥。”

“你这声‘哥哥’,倒不如平日里咬牙切齿的‘苏梦枕’来得顺耳。”

“哈哈哈,知我者,莫若君。跟糟老头子无关,我只认你是兄长。但只一件,认祖归宗那一套尽可省了,我柳随风永远姓柳。”

“自然一切随你所愿,祖宗认不认都无碍你是我苏梦枕的弟弟。”

“说得好!我最不耐烦穷酸儒子假仁假义的那副嘴脸,若祖宗真有用,我活得像狗一样的那几年早就该显灵了;即便祖宗不认我,也该对你有几分照拂……可见,寄希望于死人,只是无能者的无稽之谈。”



【片段二】


柳随风从不当着苏梦枕的面探问病情。

苏梦枕自然也不会主动提。

虽然若是柳随风开口,苏梦枕亦并不打算有任何隐瞒。

柳随风不明白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婆婆妈妈,甚至每日变着法儿去找树大夫旁敲侧击。

而树大夫自是将柳副楼主的言行一五一十告知给了苏梦枕。

苏梦枕闻言轻叹,只让树大夫有什么说什么便是,不必替他遮掩。

自那日后,柳随风在苏梦枕面前依旧是那副“我如何行事不必向你汇报”的态度,只是对楼中事务愈发大包大揽,恨不得把苏梦枕的工作全都抢了去。甚至每日过了午时便不许让人上玉塔汇报议事,有事一概送到他所在的青楼。

楼里有些胆子大的弟子已经开始在背后议论,柳副楼主怕不是想把苏楼主的权力架空,伺机篡位。

苏梦枕歇了几天无人打扰的午觉,才有些回过味来。

晚间,苏梦枕命人将好几日未上玉塔的柳随风叫了上来。

柳随风一路嘀嘀咕咕手头未办完的事,一面腹诽苏梦枕这个点了还不休息,又巴巴地唤他去作什么。

待上了玉塔,柳随风见到他这位哥哥正精神尚好地拥被倚坐床头,眼底带笑地看着他;反观自己,眼下略带乌青,虽不掩风姿流意,却是有几分憔悴。

“近来辛苦了,小风。”

不知为何,柳随风感觉苏梦枕这话里头有几分……像他过世已久的娘亲。

当然,柳随风并不打算把这个想法告诉苏梦枕。

只是这人大晚上的把自己叫来只是为了说这?

“楼里事情多,好几日不得闲跟兄长请安了,还望哥哥万勿怪罪。”

当说到“兄长”和“哥哥”的时候,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
柳随风归咎于最近睡眠不足有些焦躁。

苏梦枕睨他一眼道:“你知我非此意。”

柳随风依旧闲闲道:“你什么意都不打紧,夜深了,让小弟侍奉兄长安置罢。”

“你其实不必如此,”苏梦枕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,继续说下去,“这楼子迟早得交给你,在那之前,为兄还不想做个等死的废物。”

“苏梦枕,你自己的楼自己看好了,别尽想着甩给我,老子才不耐烦搭理你的产业。”柳随风自是明白他的意思,但他对这个话题有些没来由的抵触,话语间带了三分狠厉,“你若不想看到风雨楼将来在我手上毁于一旦,便给我好好做你的楼主。”

“你不会的,小风。”

苏梦枕簇着寒焰的眼了然地望向他。

柳随风无法反驳。

他确实不会亲手毁掉他珍视的东西。

柳随风随意地在床沿坐下,往日里精明狡黠的眸子里流露出静默的忧伤,并用这般忧忧又幽幽的眼神睇着苏梦枕的眼,徐徐道:“你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,也知道我是如何跟狗抢食活下来的;但你不知道,那个被我称之为娘亲的女子,如何用她柳枝儿一般单弱的身子竭尽所能呵护过幼时的我……而我,只能无助地眼睁睁看她香消玉殒。”

“小风,是为兄对不住你。”

“跟你又有什么干系。倘若是别人,我会迁怒;但对你,我不会。苏梦枕,你是不是不懂。你不明白,你的命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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